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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體》流暢心得 第5集:審判日

Netflix《3體》第五集:審判日。許多過去的謎團隨著上一次的行動而有了解答,但這些解答又引向了後面的主使人。


一開頭,在英國的軍港旁停泊著一艘新的皇家海軍45型驅逐艦,程慬的印度軍官男友Raj正在旁邊觀看,突然Wade跑來找他攀談,問他對於這艘新戰艦有什麼想法?

Raj一開始覺得跟陌生老人沒什麼好聊的,但Wade拿出證件說自己是個高層人物,於是Raj就說這種「戰艦思維」已經落伍了,既耗油又龐大、很容易被敵人擊中,要是能買幾千架無人機,攻擊效果會更好。

Wade聽了覺得回答得不錯,不是個守舊思維的年輕人。老一輩的人都很嚮往大戰艦,覺得船上有很多砲就充滿戰鬥力,但由於現代無人機、飛彈都可以做得很輕便,所以敵人很容易就跑來近距離攻擊,那船堅砲利也派不上用場。

然後Wade問Raj要不要參與一個新的重要任務。


自從上次在倫敦高峰會,警方對三體組織攻堅以後,程慬跟Auggie就被送到鄉間待著,24小時受到警方保護,兩個人很生氣曾經被Vera的媽媽葉文潔那樣擺佈。

葉文潔騙程慬去玩VR遊戲,其實是想讓她加入三體組織,而三體組織又在Auggie的眼睛上弄倒數計時畫面,讓她被迫放棄她的奈米纖維研究,她們覺得一切真糟糕。


葉文潔在上次高峰會被抓了,大史審問她一連串問題:

為什麼非要向外星人回覆訊息?為何現在配合審問?為何找程慬去玩VR?她女兒當初又為何自殺?


葉文潔重申「人類文明沒救了,一定要靠外星人來改造」,而且「現在自己會被抓,也是外星人認可的,否則一定會出手相救」。

然後說程慬是當代最好的科學家,當然要招募她,女兒對她的身份跟計畫毫不知情,但因為也是位科學家,所以之前面對科學界的異象也感到絕望。

大史聽一聽,覺得這些已經不太重要,於是改口問:「人類跟外星人的距離是4光年,所以訊息來回就要8年,但Evans多數時間都待在審判日號油輪上面,他不可能為了每等一封回信就要8年而一直在上面,難道有更快速的通訊方法可以讓他常常跟外星人對談?」

葉文潔沒有否認,同時面露不屑,覺得大史這夥人沒看過外星人的高科技實在是太遺憾了。


Wade邊聽大史彙報邊拿出一個收藏品,一個古代的鐵馬鐙,Wade說成吉思汗就是因為有這種馬鐙所以騎兵特別厲害,橫掃了歐亞大陸。他意思是誰先有了先進武器,誰就能把其他人都打敗。

大史報告說,葉文潔之所以毫無所懼,是因為她認為人類永遠打不贏三體,三體人這些年一直都在傳資料給地球的三體組織,而那些資料就藏在審判日號上面。


Wade說,即使人類還有400年可以準備外星人的到來,但沒有這些資料就無法制定計畫,所以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資料奪過來。

大史講了許多方法,但馬上又想到難處而否定掉,Wade聽了不耐煩說:「你都給我這些不能用的爛點子!」

大史說:「你要好點子是嗎?那告訴你,這艘油輪下個月會經過巴拿馬運河。」

巴拿馬運河是人工開鑿的運河,絕大多數水域不寬,一艘大船經過時必須小心緩緩地航行,大史的眼神暗示他已經想到了奇招。


畫面來到審判日號上,最近大家都人心惶惶,因為他們已經知道警方突襲了倫敦的聚會,抓走了許多三體組織的成員,其中一些人是船上成員的親屬。

審判日號是Evans在80年代打造的三體組織基地,絕大多數成員一直住在船上,很多都已成家有了小孩,而大家原本以為組織非常低調、不為世人所知,再加上三體星人有傳授高科技給他們,一定可以安全無虞,怎知突然間,地球警方給他們重重一擊,連精神領袖葉文潔都被抓了。


Evans走在甲板上跟大家問候,然後跟Felix說不用擔心、一切都在主的掌控之中。


回到小房間後,Evans馬上露出倦意,因為他其實已經好一段時間沒辦法跟三體人對話了,三體人不再回答他的任何呼叫,但他不敢跟任何人講,怕講了大家會信心潰散。


大史攻佔審判日號的行動需要Auggie的新科技材料,他死勸活勸終於把Auggie又拉回實驗室,Auggie害怕眼中又看到倒數計時,所以百般不情願,但大史跟他說現在有機會可以幫Jack復仇,難道你不願意嗎?

於是Auggie再次啟動了實驗機器,而這次眼中沒有出現異象,她喜極而泣,但馬上又想這是為什麼呢?


大史跟她說,大概上帝不想再保護祂的羊群了吧。意思是現在的地球組織好像被三體人給放一邊去了,所以要趕緊把握機會進攻他們。


在一個大禮堂裡,一群英國皇家海軍的菁英工程師集合起來聽Wade訓話,Wade告訴大家即將要去出一場非常重要的任務,但這個任務不能講出去,事成之後也不會有任何表彰,但這將是大家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場任務!

Wade緩了一下,然後咬牙說:


「別搞砸!」Do not fuck it up!


有一天,一位律師跑來找Will,Will正在海邊吹風看海,但律師說這是急事,就是Jack留下的遺屬裡面指示,要把一半的財產分給Will,有將近2千萬英鎊!希望Will來把這些手續辦一辦。


Will因為癌末將不久於人世,覺得這些似乎不太重要,只想放鬆在海邊發呆,但Saul覺得有這麼多錢就有了新的可能性,因此跟律師保證,說一定會讓他把文件簽好。


終於要行動了!畫面來到巴拿馬運河的「庫萊布拉峽谷」,巴拿馬運河並不是整條都是大家想像中的「運河」樣子,而是只有在前後兩端有人工水閘,過了水閘後有很長一段是類似普通的河流,就像畫面中這樣,其中庫萊布拉峽谷這一段水域最寬處約150公尺,審判日號明天就將在這裡經過。(Culebra Cut)

有興趣的人請去Google「巴拿馬運河」圖片,就會看到印象裡的那種「人造水閘門」,每艘船經過的時候,會關門放水,然後船會慢慢升高,因為太平洋跟大西洋的水面高度不一樣,所以要利用這種機關讓船可以進入不同的水位。

但因為水閘門的河道非常窄,所有船隻經過時都非常謹慎,船員們會全神貫注盯著兩旁有沒有撞到河岸,所以那個地方不適合做陷阱,Wade他們才會選擇在庫萊布拉峽谷這邊設置機關。


皇家海軍的工程師們開始準備,可以看到畫面中間有細線出現,難道那就是Auggie發明的奈米纖維嗎?要做什麼用呢?


大家馬不停蹄地做各種金屬結構,乍看不知道是要幹嘛,Raj交代說,要把這些玩意兒噴漆成舊舊的樣子,最好看上去是有30年歷史的老設備。

Wade也在現場監工,他一方面要Auggie多盯著Raj,轉頭又跑去叫Raj多盯著Auggie,因為他是個有謀略的人,知道這種重大關頭,還是多小心一點好,況且Auggie一直都是比較緊張害怕的人,好像事情不順她的意她就不想幹一樣,很麻煩。


果不其然,一到晚上,Auggie馬上跑去問Raj,到時候審判日上會有多少人?這樣攻擊他們難道不會傷到無辜嗎?


Raj覺得她很奇怪,現在是在跟敵人打仗,怎麼可能不傷到無辜?

這也反應了Raj知道這些行動的本質,就是「你死我活」,而不是像Auggie希望的那樣,一切應該在不違反道德的時候才進攻,那樣永遠不可能打贏,而現在就是在戰爭狀態,他希望Auggie能認知這一點。


隔天,一艘郵輪通過庫萊布拉峽谷,咦?怎麼長得不太一樣?

原來這不是審判日號,而是其他的旅遊輪船,Wade他們要等不相干的船都經過才能現身。


郵輪經過以後,他們開始行動,從水中立起了兩根金屬桿,就是他們昨天趕工做出來的機關。


Auggie彷彿知道這個行動是什麼一樣,面色凝重,她一直都在擔心會不會傷到無辜,可是Wade等人心中有更重要的目標要完成,沒有理會她的顧慮。


審判日號來了,經過這狹小的河道緩緩往前。


船上的人正在吃午餐的樣子,伙食看起來很不錯,一切安詳和樂。


這些都是三體組織成員的小孩,從小就被父母教育了關於人類文明的問題以及被高知外星人會來接管地球,所以三體人是大家的終極領袖。


Evans也在船上的小房間內對著麥克風發呆,因為三體人一直沒有再跟他對話過,所以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岸邊的指揮中心裡面,Wade等人看著審判日號靠近,緩緩地經過他們設置的機關。


審判日號的船頭經過這兩根金屬柱了,但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Raj覺得很驚訝,跑去質問Auggie到底這是什麼回事!為啥不管用?


但奇怪的事開始發生了,甲板上有一位正在用水柱清洗地板的船員。


突然他的龍頭沒水了,他轉身一看,水管斷了,怎麼回事?


下一秒,突然他整個人被切成好幾截!血肉分離然後倒在地上。


正在球場上玩耍的小朋友聽到怪聲,跑上前去觀察,突然停在前方甲板的直昇機螺旋槳跟機身斷裂!整架散倒在地上,小朋友嚇的四處奔逃。


船上的人聽到尖叫聲紛紛跑出來看,Evans也走出小房間,但看不出什麼異樣,突然!他看到老太太背後牆上的紙人一片片斷裂掉在地上,他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情況。


下一秒,老太太整個人也斷成好幾截,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彷彿有什麼東西把她給切開了。


明白了,這就是Auggie奈米纖維的威力,河裡面的兩根鋼柱上面綁上了一條條的細線,然後審判日號經過時,因為船有一定的速度,所以就像是把整條船往好幾把超銳利的刀子送過去。

而因為Auggie設計的奈米纖維非常堅韌,所以不論金屬、牆壁、人體,在經過纖維的時候就像是送入切肉機一樣,一段段直接切開,肢體分離、管線外露。


遇到的人無一倖免,而船上又沒有可以逃跑的空間,不論往哪個方向跑,終究會遇到底端,最後就是瞬間被大切八塊。


Evans知道這種攻擊無法抵擋了,他馬上衝去電腦室,把最關鍵的硬碟取出來,然後又衝出去想要逃跑。


但終究沒有地方可以逃,整艘船一直在往前進,也就一直把船上所有東西送上刀尖,Evans最後認命了,把硬碟放在胸口,跟三體人說了聲道歉。


然後他也被切成好幾段、倒在地上了。


審判日號已經一半都經過奈米纖維了,巨大的雷達天線瞬間被切割成整齊的一段一段,然後隨著重力掉下甲板,倒是油輪的船身因為還緊緊密合在一起,乍看之下還是完整的。


但船體已經重量不平衡,開始往河岸的一邊偏過去,最後船底撞到河岸停住,但慣性還是讓船身繼續往前,此時終於露出了被超細纖維切過的痕跡,一片片被均勻切片的船體像是打翻整疊盤子般四散飛出,最上層的幾片由於沒有上方重量,所以衝擊速度最快,金屬零件摩擦造成巨大尖銳的聲響。


然後所有船體結構變成大量的殘骸散落在整個河岸邊,外漏的燃油跟電線火花引發了大火,Wade他們的前段任務完成了。


搜索隊連夜在殘骸中尋找他們要的關鍵資料,而Auggie看到這麼多不論大人小孩都死相淒慘而感到這一切太過殘忍,內心幾近崩潰。


搜索人員找到了Evans的屍體,Wade趕緊衝去在他身上翻找了一陣,終於摸到他們此趟任務最重要的東西:三體人傳給Evans的所有資料!

就裝在這顆硬碟裡面,Wade難掩興奮地跟大家致意。


大史跟電腦工程師拿到這個硬碟卻破解不開,因為裡面用的加密等級超越人類可破解範圍,大史越等越不耐煩,問說為什麼不乾脆把它敲開?工程師則覺得大史很吵。

但沒多久,突然所有的加密都解開了!裡面的檔案可以任意開啟,工程師大致瀏覽了一下發現有一個奇怪的檔案叫「sophon.cxl」是智子嗎?


這個sophon檔案巨大無比,居然有一百億GB!但這是什麼呢?


Wade終於心情放鬆了,又跑來找葉文潔抬槓,他告訴葉文潔審判日號已經毀了,Evans也死了。

葉文潔還是認為這一切都在三體人的掌控之中,沒什麼好擔心的,Wade於是拿出了錄音筆,跟她說這就是Evans跟三體人的最後對話,不妨聽聽看到底三體人是怎麼看待人類的。然後他就轉身離去。


葉文潔愣了一下,然後按下播放鍵,當她聽到三體人因為人類會說謊,就表態絕對不能跟人類合作時,她驚呆了。

因為她原本希望的是三體人到達地球後,會把地球各國政府、掌權者的權力都打破,然後重新建立一個可以永續、和平的人類文明,或三體人與人類一起合作的雙方文明。但從錄音裡面發現,三體人是絕對不會跟人類合作的,甚至就從此切斷通訊,難道說,三體人要把人類給毀掉嗎?


Wade跑來找程慬,希望程慬能趕快來為他們工作,因為他們現在面臨了所謂物理「維度」方面的問題,但沒有人像程慬這麼懂這個領域,程慬於是跟Wade回到總部。


他們發現sophon這個檔案好像要用VR頭盔才能觀看,於是她跟Wade一起戴上頭盔,進入虛擬世界。


進去後發現這不是遊戲關卡,但又遇到了這個武士刀女子,這個女子其實就是「智子」,她說,三體星人註定會滅亡。

程慬感到不解?明明是三體星人有更高的科技不是嗎?

智子解釋說:人類相比於三體星人,是一種進步速度飛快的種族,從狩獵進入農業花了9萬年,農業進化到工業花了1萬年,再進化到原子時代花了200年,最後進化到信息時代只花了50年,這種飛躍式的進步是因為地球處在一個非常穩定安全的星球,但三體人有三個太陽,所有的文明都要不斷經歷毀滅、重建的漫長過程。

所以雖然現在看起來三體人的科技很發達,但當太空艦隊400年後到地球,地球這段時間絕對能在科技上大大超越三體,最後不單會把三體艦隊給打敗,甚至還可能跑去摧毀三體星。
所以三體星人想到方法要把人類的科學給鎖死。


突然天空變暗,出現了奇怪的圈圈,看起來像是科技產物?

原來智子開始在VR展現三體人的整個操作手段:在三體星,他們在太空中建立了巨大的粒子機器,顯然比人類的粒子加速器先進許多,他們打算建造一台「質子電腦」!

程慬說不可能,質子是比原子還小的基本粒子,不可能在上面做什麼電路、記憶體這些東西。


智子說,那是你們人類在這個維度認知的質子,如果在不同維度上展開,質子就會變得更大。


畫面中,質子隨著維度改變而不斷展開,體積也一直變大,這個圈圈本來就已經是非常巨大的物體,中間的質子看來更加巨大。


質子繼續展開,最後變成了一整片薄膜,擴張覆蓋了整個天空。

「質子」是所有觀眾最難理解的,影集裡描述非常草率,但也可能是因為這部分的科學理論還沒有正確的實證,所以我們用小說中的描述來解釋一下。

如果你拿起棉花棒會看到,棉花棒的頭是一個小圓圓的形狀,我們就當它是一個點,那就是一維度。

當你把這個圓頭慢慢撕扯,棉花絲就會被你慢慢拉長,如果你拉得很均勻,就會變成一片棉花絲,一片,就是二維。

而如果你把這整個棉花頭往更多方向拉,它就會像是變得像是棉花糖那樣,蓬鬆的棉花絲球,這就是三維。

所以,從原本的棉花點,慢慢拉成棉花片,整個面積比原本擴大許多,再拉成立體棉花蓬鬆球,連體積都變得更大!但你依然可以用手指把整個棉花球,再次捏成一小小的點。

所以如果有某種能力,把粒子也做這樣不同維度展開呢?不就能變得很大嗎?所以影集裡三體人找到控制維度的方法,可以把質子像是棉花一樣,不斷地拉展開,每打開一個維度就變大好多,最後變成巨大的薄膜覆蓋整個天空。


一顆小小的粒子在不同維度展開後變成巨大的薄膜,不就有大量的面積可以做各種操作嗎?於是三體人就在薄膜上面刻電腦電路,巨大的容量讓這個「質子」變成一種超級AI。

人類電腦也類似這樣,早期的電腦是機械式,所以體積非常大,像是在一間大辦公室擺滿洗衣機那樣,但人類不斷地縮小這些機器、電路,也就可以做出越來越小的晶片,電腦也就越來越小,像我們現在每個人的手機,容量跟效能都是以前電腦的幾千萬倍。

那如果人類不需要在乎電腦大小,不就同樣可以做一個超大的電腦,然後裝更多晶片或硬碟或記憶體嗎?

再舉個例,羽絨衣可以用力捏成一小球,一小球無法擋風禦寒,但整件打開後卻變得很大,可以罩住整個上半身。


三體人用控制維度的方法,把最小的東西拉到不同維度裡展開變大,然後在上面做滿一堆電路、磁場、傳感器,就像畫面中這樣佈滿了整個天空,完成後就是一個超級AI。


等製作完成後,三體人再把整片薄膜轉回到粒子的大小,這個質子因為有了智慧,所以稱為「智子」。(這是中文小說用的諧音,英文的質子是Proton,智子翻譯是Sophon)

完成的智子可以利用磁場跟力場飛來飛去,既能看到周遭所有東西,還能去做許多粒子層面的影響,這稍後會提。

而VR遊戲裡面的武士刀女生,同樣也被稱為智子,因為她的行為就是由智子來操控。


這些人工智子最後將製造四個,然後兩兩配對形成量子糾纏。
量子糾纏簡單說就是「同步功能」,只要其中一個智子看到什麼訊息,另一個智子會瞬間同步反應,而且不限距離,等於可以在宇宙間遠端操控。

現實中,我們同步手機或電腦,靠的是網路,但粒子間的量子糾纏靠的是別的方法來連結,這部分物理不多作延伸。

然後,要把粒子加速到接近光速是非常簡單的事,所以三體人就朝地球發射兩顆智子,雖然距離非常遠,但不用多久智子就到達地球了,開始觀察地球人的行動跟進行破壞。


比方智子可以飛進人類的粒子加速器裡面,把人類正在實驗的粒子通通都亂撞一通,或自己亂飛一陣,讓檢測器只能看到混亂的粒子相撞軌跡,這樣的數據就沒有任何用處。

就像如果你在觀察落葉,結果鄰居拿個電風扇在遠處開大風一直吹,所有你的葉子在空中都被吹走了,於是你下個結論說「所有落葉都不會落到地面」,這樣對嗎?

當然不對,這是錯誤的實驗結果,但你不知道鄰居在遠處搗亂,就像是影集第一集裡的科學家,他們不懂為什麼粒子加速器的實驗結果都很混亂,最後很多人崩潰,覺得科學理論都沒用了。


而智子也可以再次不同維度展開成二維薄膜,面積不斷擴大,然後把地球包覆起來,再從這個薄膜上面播放一些星空閃爍的畫面,就可以把第一集的Auggie跟Saul嚇個半死。

然後再跑去科學家的眼睛視網膜,打上倒數計時的畫面,這樣就只有科學家看得到,其他人看不到,然後科學家就都崩潰,包括Auggie。(智子是粒子大小,所以可以穿牆透壁)


突然間在現實中,各國的天空都出現了異象!彷彿整片天空被投影布幕給包圍了一樣,因為此時的現實世界裡,智子正在多維展開,讓天空變成巨大的鏡面倒影,給了地球人一個震撼教育。

同時,智子也可以飛進人類的攝影機、顯示器裡面,去直接篡改各種檔案的數據,因為人類的電腦數據都是用0跟1紀錄在各種介面上,再通過磁力或電力去切換0跟1,組成各種資料、影片、檔案等等,那智子去更動這些數據輕而易舉,因此世界各國的螢幕、手機,通通出現了一行字 You Are Bugs:「你們是蟲子」。


三體人覺得人類就是蟲子,討厭的害蟲。


透過對科學實驗的阻礙,人類將沒有辦法在物理學上有進一步的突破,那也就不可能超越三體人的科技,這樣不論過多久,三體人到了地球也能將地球軍打敗。


世界各地的天空薄膜都出現了大眼鏡的模樣,看起來充滿敵視的威脅。


多數人就像Auggie一樣被嚇傻了。


但當中卻也有人感動萬分,就像Tatiana這些崇拜三體文明的地球人,她在之前倫敦高峰會攻堅時逃走了,躲起來療傷,沒想到現在看到三體人大顯神威,覺得自己追隨的上帝真是太了不起了。

人類又該怎麼面對這樣的敵人呢?

 

補充:

三體星人原本就知道自己的星球總有一天會毀滅,因為他們有三個不穩定的太陽,他們的科技也沒辦法讓所有人都搭太空艦隊逃離星球,而且即使搭太空船,也不知道宇宙中哪裡有可以居住的行星。

絕大多數星球是不能住人的,沒水沒空氣,甚至可能離恆星很遠,也沒熱度,而恆星與恆星的距離動輒幾十光年、上百光年,人類的太空船用最高速,飛到最近的星星,也要好幾萬年,所以三體人有太空船也開心不到哪裡去。

在接收到地球葉文潔的訊號後,他們燃起了一絲希望,但不知道地球在多遠的地方,且還有一個和平的監聽員叫地球「不要回答」。

但葉文潔回答了,三體馬上知道,地球離得非常近!太空船全速飛,450年就能到!於是興高采烈地出發。

但沒多久又苦惱了,因為葉文潔傳來的地球訊息裡有人類的歷史,三體人發現地球的科技進步快到不可想像,那450年後三體艦隊一定會被幹掉,最後想到方法,傾全力製造「智子」,智子會比太空艦隊更快到達地球,然後開始鎖死地球的科學,這樣應該就萬無一失了吧?

小說中關於「維度展開」有兩種描述,一種是上面提到的棉花,一種是抽象的,影集應該是覺得要兼顧兩種解釋太難,所以劇情裡的說明非常馬虎,幾乎沒有著墨。

冷知識:近幾年大家常聽到「維度、高維、低維」或「量子糾纏、雙縫實驗」這類詞彙,都是因為《三體》小說裡的劇情使用,然後一些讀者剛好是網紅,於是就拿去大談特談,最後又被其他各類直播主拿去解釋感情、商業、人生,不過那都是跟物理無關的穿鑿附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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